另外,曹郁也有一点“私心”,他个人对蒙古的地貌、人文一直很感兴趣,早在《可可西里》拍完后就想拍摄一部蒙古题材的电影。而《脐带》关于死亡、离别的探讨也让他很有感触。曹郁坦言,坏兔子影业对项目的选择有点任性,“我们并不是从票房反推回来,我们完全是从情感出发的,觉得这个东西有说的价值,有表达价值,甚至于它是给我们一个人生答案,比如说《送我上青云》可能给了姚晨一个答案,那么这部电影就是给了我一个答案。”
什么是“小妞电影”?1961年的《蒂凡尼的早餐》是这一类型的鼻祖,主要是指以年轻女性为主角,男性退居配角的都市爱情电影,女性、都市、时尚、爱情、轻喜剧等元素为主要特征,关注都市女性的情感成长主题。
第二个单元名为“我们是世界”,四部影片在艺术电影的观念与社会人生的存在间达成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柳青》呈现了一位托尔斯泰的中国信徒来到黄土地,七十年后,柳色青青;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世事无常,但幸好《世间有她》;献给北京的《白塔之光》让乡愁化身为温柔发光的银幕,每一位异乡人,都是思乡的诗人;《洋子的困惑》展现三代女性的困顿,常言道父爱如沉默的山,但母女间的关怀与和解或许更在心口难开。
2008年的《夺宝奇兵:水晶头骨王国》与《命运之盘》的预算相似,当时成本为1.85亿美元,考虑通胀后应该为2.79亿美元。尽管如此,那部电影能够以成本的四倍收回票房,而《命运之盘》如果要达到同样回报,需要11.8亿美元才能实现,这本身就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超级英雄电影式微,和迪士尼公司(2015年,漫威公司全面并入迪士尼)只顾着开发IP,而忽视角色、剧情脱不了干系。2019年后,为了弥补线下电影的损失,迪士尼努力拓张漫威宇宙,不断推出新角色,试图利用新角色吸金,两年就推出了七部电影。
总而言之,《熟年》原著太惨了,除了倪伟民一家笑到最后,老二和老三家里一个比一个悲剧。